这方土地一片森林 郁郁葱葱的某一天 地球打了个喷嚏于是出现了沙漠一些赶着羊群的人经过寻找水源 定居洁白的羊群给烈日下的沙漠绣了几朵花红百相映着若干个世纪过去了沙漠中长出了金子一个人给地球打洞掏出了一些黑色固体抑或是褐色胶状体据说这些东西可以卖很多的钱哎呀!人逐渐多了开着装载机 重型机械垒起了座座黑色的丘球状物 高挺的棒槌状物上空不时翻滚着缕缕浓烟沙漠上开了几朵血红的小花要出现海市蜃楼喽羊群 窑洞 信天游昔日的沉静被腾飞惊醒了有了绿洲 钢筋混凝的城市傍晚城市的霓虹灯是橘黄的毛驴是少了在旅游景点才能看到只供人消遣或是作为丰盛的晚宴一阵风来了绿了好几个山头暖人心窝啊年轻的人儿出去兜兜风吧
一个王朝的背影太监我不知道怎样辨别你们的性别也不知道你们属于男人还是女人总之你们是残缺的你们真的只是皇帝的奴仆吗深宫中尔虞我诈在我看来你们是痛苦的就犹如一个王朝的背影在没有英雄的时代里你们以王的姿态颐指气使你们是不育的一个王朝又何尝不是痛并快乐着如果死去还是个太监那么在另一个世界做一回真正的王不要伺候不要歧视只愿真真正正做一次人封建王朝牺牲了你们的尊严并且牺牲了你们的青春幸福一个王朝的背影是你们的魂魄不散是一棵无花果树是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王朝的使臣踱着你们的白骨呲牙咧嘴在这个世界你们注定是孤独者没有人能拯救的命运一个王朝的背影也将随着你们的影子默然离去宫殿它是王权和王朝的象征吗它是富贵与权力的印证吗汉白玉的雕栏是一个个屹立的白骨朱红的柱子是一位位血性的英雄飘落的珠帘是一颗颗晶莹的泪水脚下的土地只是王的私人财产高高的城楼是王御驾亲征的影子周围的矮墙是你脚下束缚的臣民一座座宫殿屹立岿然不动历经数个世纪或者修缮或者扩建
写给我生命中的所有女人母亲黑夜 一个婴儿呱呱落地于是世界多了一个奴役者和被奴役者奴役者总是将奴役演绎到极致非常贪婪 索要了生命 青春以后还要索要生命以外的所有终于某一天 被奴役者成了天堂的使者这下奴役者好象失去了半壁江山惶恐不安沦落成被奴役者似乎无法接受被奴役的事实碰的头破血流于是就想着去天堂看看生命中唯一的被奴役者或许也想着滞留在那里吧奴役者开始写诗了想着祭奠天国的孤魂想着心中有万千的愧疚想着给他曾经奴役过的人做最虔诚的忏悔或许这些都是假的只是想着再一次奴役其他的奴役者都不够忠诚并且具有狰狞的面孔只愿被金钱所奴役奴役者想了很多哪个黑夜 看到一个女人痛苦的分娩自己躺在血泊里吮吸着想到一个女人尖挺的乳房边的干瘪想到自己挨打时趴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哭泣想到一个漂亮的女子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现实种种发迹于盘古开天辟地千年的兴叹不能枉费昨夜秋风夹杂刺骨的寒气对冬天发起了最后屠杀现实种种事物必然会如圆月般有阴晴有圆缺有悲欢亦有离合许多次偶然最大频率的出现叠加会不会是一种无以言传的必然其实我们都忘记了以往所有的东西甚至在睡梦中还厮杀呐喊现实种种的困惑总是无法摆脱只知道我们面对别人不怀好意的微笑总是显得无力抗拒惩罚不了别人就虐待自己这是多么惨烈的悲壮又是何等无耻的懦弱其实我们的心很大我们的生命也很有活力茫茫草原 万里晴空能容下我的地方又在哪里我长久的彷徨在世界的末端寻求那些无法企及的高度生活里的人还不如油画那样真实浓重的色彩多像魔鬼的面孔狰狞我还会和从前一样站在阳台上注视来往的行人当烟灰弹落的瞬间一切都已注定 2008-10-29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相见只记得每每你总说不会给我机会的无奈又无力的等候心存侥幸的期待如果可以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幸福的人我不知道你美丽的头颅是怎么思考的为什么总是这样一次次的拒绝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能遇见钟情的人吗也许我们都没有看到明媚的阳光总是对于这所谓的美好心存芥蒂你说我是一个不可依靠的人我也不知道只是时常质问自己你很失败你的生命里只有未写完的诗稿笔和纸以及一些烟头爱情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永远都是奢侈品我看不到你就看着自己顾影自怜多想听一下你的声音看一下你美丽的容颜感受一下你心灵的呼吸我不知道偶然的相识是对还是错不过我很清楚一个人的期盼终会无济于事为什么不去做一个勇敢的人尝试一下美妙的情怀呵呵多情的人啊你就自己去幻想吧等待着下一个春天降临吧